2011年4月13日星期三

一分钟











表上的时针指着一点二十六分,
还有九分钟,他想。
远处的雾不浓,掩了一层薄纱在脸上,
看了看自己的手,光滑得生命线都看不见了。
他突然间想起小时候大姨妈看了看他的手掌,斜视了他一会儿,
就走了,
小时候给算命先生看过手相,只记得说过什么大灾大难,
命贱,
小时候也给朋友玩闹着说,你的手掌被辟了两半,
怪胎。

十四岁那年出了车祸,他幸存了下来,
二十四岁那年,1969年,大学毕不了业,逃亡,
三十四岁那年,好不容易在外有些小生意,想回家,却找不着家了,
四十四岁,他坐在这里,手抓了一把雾,有点湿,雾依然在。

一点二十七分,椅子上没有任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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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情绪再也找不回了,
那是2009年的三月,曾经很喜欢那样的生活,
每天看着日历一天一天的过,
在我身边的人很多,形形色色,然而回头时已是陌生人,
每天在店里等待,没人时写写字,然后同事看了在一边偷偷的笑。
他们还好吧?我想。

然后放工可以看见外边等待的妈妈,Uncle,
有时一起买些宵夜回家,要不家里也会准备了饭,
跟弟弟聊聊天,听他说学校里有的没的。

那时也不会想太多事,偶尔休假出街,看见街上的情侣,
想着有时候自己一个也不错,看套戏,逛逛街。
每每深夜听着电台,一首首歌曲,流行,R&B,Jazz,Soul,Classical,
那种情绪再也找不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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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re is something that i have to face,
nobody stand by myside, nobody could,
there's the end, or endless till the end of time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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